但陆笙知道,她的身体因为他落下来病根,总是一直这般比平常还要瘦弱些。
男人修长分明的手轻搭在女孩腰间,那指骨因为隐忍的弯曲而泛着骨感的白,但动作又好轻好轻,小心又谨慎,轻柔的仿佛怕碰碎了她。
他语调转低又转轻,偏头吻过她的发顶,末了又补了句:“好。”
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许是氛围太过恰到好处,又或是许久未见,时念念絮絮叨叨说了好久的话,直到月色愈发浓稠,她才终于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做。
她跟陆笙从书房来到客厅,从始至终两人相连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在时念念来书房找陆笙的这段时间里,管家许叔和家里的阿姨唐姨虽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往楼梯上焦急又紧张的瞅几眼,然后彼此又很有默契的相对而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