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是如何徒劳地、激烈地挣扎,如何一点点耗尽自己的力气。他的沉默,比任何指责都更具压迫感,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寂静。
苏悦的嘶吼,在这片可怕的寂静中,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令人心碎的哽咽和喘息。她耗尽了所有力气,蜷缩在沙发上,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
这时,梁梁颐才缓缓地、从容不迫地,迈开长腿,走到蜷缩着的她面前,缓缓地蹲下身,让自己与她平视。
这个姿态,看似是安抚,实则是更彻底的掌控。
“好了,好了……”他伸出手,却并未触碰她,只是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温和的语气说,“我相信你,悦悦。叔叔相信你不是那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