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李瑁自玉真观回来后,便听了李泌的建议,每日深居简出,待在寿王府中,一副无世无争,闲散王爷的模样,红袖添香日读书,美人诗酒两相伴,过得倒也闲适自在。
“好呀,娘子竟敢质疑为夫?莫不是忘了为夫的家法?”李瑁听着杨玉环的话,坏笑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玉环不敢,玉环只是希望早些读到秋郎的大作罢了。”李瑁地家法是什么,杨玉环可比谁都清楚。杨玉环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讨饶道。
李瑁笑了笑,低下头去,轻轻用食指将她的下巴抬起,深深地看着她,仔细端详了起来。
李瑁虽不曾见过貂蝉、西施闭月沉鱼之美,但人面胜花,杨玉环的羞花之貌确是实至名归。
“我们家玉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寻常诗句岂能配得上分毫,为夫自然要多思索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