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吝俭被他如此直白的话噎了一下。
“你我之间有什么需要多见的理由?”他道。
这下轮到苻缭被问住了。
“有。”他只能搬出他不愿意用,但又很有效的那个问题,“我想问问关于新上任的工部尚书的事。”
奚吝俭的心忽然沉了一下。
不是这个。
虽然他无法肯定,但苻缭显然不是醉心朝堂斗争之人。
就算与林星纬交好,也不见得会如此着急地来问。
他有别的目的,这只是个托词。
奚吝俭眉尾忽然一挑。
他意识到苻缭方才为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虽然他没有证据,但他坚信自己这莫名而来的直觉没错。
他的心脏已经不可控地猛烈撞击着胸膛。
苻缭仍继续在说:“林郎中是我的同僚,我也是无意间才得知林官人的事情。我听闻他似乎也……”
“不对。”
奚吝俭遽然打断他。
“不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