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是四叔走了这些年,他没能彻底当上主事人的原因吧。
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可“天欲祸人必先以微富骄之”,想来,天不欲他成事!
“上次来找你,都说了些啥话?”
柏杨抬头,怔怔看着人,半响才道:“没说啥,就问我八叔爷出山那天干了些啥,马驴子找我说了啥话。”
柏恭不大信,不过嘴上却责备道:“人也是你叔爷爷,哪能直接叫人名字。”
柏杨重新盯着炭盆,心里默默嘀咕:我也没叫人名字,我叫的是混名!
见这个孙子又跟驴一样,柏恭叹气,却依然挺着耐心追问:“那天驴子咋了?”
“和狗子一道从河道跑下来,桥头人多,嫌我挡路。”
听孙子这话,柏恭咬牙:驴子这个狗杂种,还欺负上他家孩子了,真是欠收拾。
“你就这么被欺负了去?”
“哪能啊,我骂了他几句,后来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