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刻的哭啼让他生生黄泉路上刹住了脚,
“小早!早儿!我的心肝啊......我这是、我是做了什么......我杀了小早?”
屈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昏死过去、颈间一片紫瘢的屈白早,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哀嚎。她抱着屈白早的“尸体”痛哭流涕,哭得泄没了力,躺在那平坦清瘦的胸膛上,“咚咚——咚咚——”听见了渐次清晰缓重的心跳。
屈白早五感还未恢复清明,可他还是努力调动起双臂,回抱住身上这个可怜可哀可敬的女人——这个为了给予他生命,骗了世界,最终骗过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他艰难发声着,“别喊大夫来。”
屈夫人只顾着哭,屈白早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她用力点头,“小早......小早,阿娘不是......”
“没关系,母亲,”屈白早拍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