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干脆一头栽死在地毯上吧。
发着哆嗦地爬起来,祝时宴穿好衣服,手指没力气腿也没力气,最后在傅辰帮助下才将衣服全部穿好。
下舷梯那几步他坚持要自己来,扶着冰冷的扶手走得冷汗涔涔。
飞机旁,停着熟悉的欧陆和慕尚。
抢先几步,傅辰拉开欧陆后排门,祝时宴钻进去,长长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而后,在后视镜里,他看见傅辰坐进慕尚。
明明同回檀山,却不会同乘一辆车。
很庆幸,祝时宴希望这辈子都不会与傅辰共乘共坐共进餐共入睡。
回到檀山后,祝时宴去洗澡,他不确定傅辰有没有给他认真清洗过。
无比艰难地泡进浴袍里,等到胸膛闷地受不了了才出来,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刚吹干头发出来,他穿着睡袍出来,发现傅辰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朝他疾步而来,“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