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属于洲楚的耻辱,他们顽固地控制着所有燕氏儿女的情感。
西凉也心照不宣地协同处理残局,水火不容的敌对双方,在那时瞬间完成了统一。
萧骋提起茶壶,将茶水添满,道:“听起来是场徒劳的反抗,但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会成功。”
燕羽衣平静道:“我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也不会被感情左右。”
“她遇到的是好人,怎么能证明我也会将信任加诸给一个西凉人呢。”
“况且……”燕羽衣鼻尖被冻得通红,在萧骋的注视下,慢慢地将脸埋进臂弯。
“我们这种人,从降生的那刻起,人生不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吗。”
萧骋神色微敛,收起下巴,垂眼从火炉旁捻了颗桔子:“燕大人比本王想象得更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