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确太浓了些。
我险些打出一个喷嚏。
这意味着有人回来了。
“喂?元黎?”她叉着腰,居高临下看我,“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睡啊?”
多西米亚风的长裙裙摆轻轻扫过我的面颊,带来阵阵雪松的清香。
信息素还是留在人的身上好闻,在物品上,例如我们宿舍的地毯……这类真的很吸香的针织品,如此清雅的雪松味浓缩起来也令我无法欣赏。
“南寻……南寻你没课啊?”我一咕噜便从毯子上爬了起来。
我感觉稍微好了一点,有了一些力气说话……a的恢复力真是惊人。
“你的秘书给我打电话了。”南寻点了点免提,虚影晃了晃,她的嗓音如冰块撞击般沁人心脾,徐徐道来,“叶秘书,我是在宿舍里找到元黎的,她看起来……看起来,状态还可以。”
我松了口气。
“方小姐,谢谢您帮忙照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