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凤冷冷一笑:“好好的为什么要上吊?”宋仁一听连忙使眼色,意思是不要乱说话,就怕得罪了没有银子拿。
来兴只能按部就班了:“她是打碎了一座银钟,怕家主责怪才寻了短见。”肖金凤显然是有备而来:“我听说她是光着身子上吊的,这明显是被逼奸了嘛!”
宋家亲戚一听全都昂起了头,纷纷把目光投向来兴。来兴连忙予以否认:“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家主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肖金凤哼了一声:“要是别人家我也不会怀疑了,只有西门庆才会这样无恶不作。”
来兴继续辩护:“司吏已经来验过了,绝对没有那回事。”肖金凤继续深入:“谁不知道西门庆手眼通天。不要说一个小小司吏了,就是知县大人都得看他眼色。”
来兴假装愤怒:“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