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贺谦抿唇。
周徐映给贺谦清理好伤口,手心的肉像是一团烂泥一样,看着疼,上药时更疼。
这样的伤痕,周徐映身上比比皆是。
周徐映放下棉签,准备包扎时瞥了贺谦一眼,贺谦低着头,额上布了一层汗。
“怎么了?”周徐映问。
“没事。”
贺谦以为是自已本能缩手了,朝着周徐映递过去了一些。
贺谦没再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徐映替他包扎的手,指节修长,掌心有薄茧。
娴熟的手法下,也没那么疼了。
周徐映松开贺谦的手,贺谦抬起来问:“多久要换?”
“中午司机会来接你,我再给你换。”
“好。”
贺谦点头,动作有些乖巧。
周徐映起身走了,贺谦上了另一辆车去学校上课。
下课时,法律援助的带教老师在课间找了贺谦,询问他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