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了,你戳啊,就怕你没有那个能力了吧!”
一听少女这话,不但莫行,连同池非真殿主,都是脸色一默,一头的黑线。
满大富这时也知道事情不好了,那里还敢接话,低垂着头,豆大汗珠滚滚而落,也不敢擦拭,不一会儿将脚下紫钢岩给湿了一片,站在哪儿就像冬天的寒号鸟一样,哆嗦不成一团。
“这是你们外门所有子弟的大师姐南艺眉,满大富,你竟然敢对她语出不敬,好大胆,可见你平日是何等的无耻下贱!”怕少女南艺眉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不敢继续让她说下去,池非真拦在前面,一脸怒气勃发的对满大富指责道,“你辱及大师姐的事儿,暂且不提,就说你身为殿内执事,却收受贿赂,放任外门子弟七八名联手布局围杀一名刚入殿的子弟,就罪该一死,更况且事败后,你居然企图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