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为什么还没有流干,她为什么还没有变成无知无觉的玩物。
从进门那刻起所承受的一切惊慌,恐惧,绝望突然实质化,刺穿她的胸腔和可怜巴巴的自尊,贯穿出一个大洞。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学校的时候,她穿着校服,老师会在极少的时候表扬她,她能感受到一丝丝快乐,那个时候,她是孟惠织。
在家里,她脱光衣服,趴在地上,逼里塞乱七八糟的玩具和性器,她是姓孟的奴隶。
在这,她是什么?是这叁个人的同学?是脱光衣服给他们奸的孟惠织?她要脸上沾着精液,逼里含着浓精,浑身一丝不挂的求颜凌不要肏她,因为她被操的太多了。
我好痛啊,光熙……我好想你。
黑色的影子压进,孟惠织感受到光线暗下来,抹干眼泪,无措的看着颜凌放大的面容,精致的五官,清俊的眉眼。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