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下嘴,苏汀南说:“他从来不告诉我他在想什么,我每次就猜,但是好像也没怎么猜对过。”
闻言秦玥挑眉开口:“我还以为他只是对我们这样,对你也这样吗?”
苏汀南默默想着,其实之前不是的,之前他也会对她毫不犹豫地展露情绪,会认真倾听她,也会接住她的情绪。但现在她和其他人一样被他关在门外,再也进不去了。
垂下眼,苏汀南拿起一朵纯白色的鲜花,仔细地摘下枝叶,有些无奈地点头。
谢卓云把手里的花放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说他跟他外公最亲吧,他外公现在也琢磨不透他。他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但就是太有自己的主意了,身边的人会很难受。”
“他还记仇,特别不好哄。”秦玥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