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总是伤感惆怅,陈牧成这两天本就不多的鲜活在余千思走后彻底被碾得粉碎。
回去的路上,随手拦一辆出租车,司机问他去哪,陈牧成在座位上一瘫,没来得及掉出来的地址被杨乘泯不多见的一通电话劫走。
“哥。”他叫出一声,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把手机贴到耳朵边,听那边的呼吸。
轻轻微弱又急促,裹挟朦胧的醉感。
陈牧成一下敛起没精打采的样,坐直坐正:“你喝酒了啊?”
“在哪?”对面不回反问,“回家了吗?”
陈牧成把胳膊抬高,抬到眼皮底下,心里犯你都给我买定位手表了还要多此一举问我在哪的牢骚。
不禁有些恼,尤其是杨乘泯一言不合上来就质问他的行踪:“你在哪你都还没回去就管我有没有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