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你只说了这么点罪名而已。”陈佑山言语之中满是对陈柏月的鄙夷之情。
陈柏月充满了愤怒,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颤颤巍巍的伸出两根手指,不甘屈辱与交杂在一起大喝道:“两千户,两千户啊,咳咳……我舟山卫所两千户,剩下多少人?”
“算上女人孩子才一千一百二十人。”
“我爹是打倭寇死的,我小叔是被海盗抓了砍头的,我们没人了,我们没人了……”
他眼中含着些许的委屈,豆大的泪水落了下来:“我们不敢打了,我们打不过了,我们……我们想活命啊,想活命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似一记闷锤,说不出的难受。
陈佑山开口:“但,但是朝廷给了地,给了住所让你们迁移回去为什么伱们不肯。”
“这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