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剥去后,怜枝背后的纵横交错才显现在斯钦巴日面前,那真是触目惊心。
他看着巫医将草药敷在沈怜枝背上,怜枝昏过去了,却并未全然丧失神智,那草药还是叫他痛的皱了皱眉头,斯钦巴日垂眸注视着沈怜枝,抬指抚平他的眉间。
沈怜枝的脊背,光洁如玉、白皙如雪,斯钦巴日每每见着,便恨不得这辈子两只眼珠子都黏在他背上,唯有这一次,他不忍多看一眼。
他在想,一直在想——他那么胆小怕事的阏氏,在扑过去替人挡鞭子时,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也想,想沈怜枝。
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
且说怜枝在榻上躺了几日,那身上的外伤看着倒是没有前些日子那般瘆人了。
只是还不等斯钦巴日松出一口气来,怜枝又开始遭难。
沈怜枝身子发热,还时不时地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