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的。
郑秋茗来了又走了,期间也不过十来分钟的工夫,七年还是八年,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位名义上的继母了,看到她的脸也倍感陌生。
明明在改掉“赵楚耘”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将过去的一切都永远抛下,可人生总是事与愿违。
郑秋茗甩出那张支票的时候,他分神地想,嗯,她们母女两个还真像呢。
那么一大串零,足够砸死人的数额了。
“我知道,你或许觉得抓住了她就抓住了一切,但她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承认你,你们又结不了婚,既然得不到法律意义上的承诺,那她能给你的也无非是钱,与其赌她未来会不会变心,不如趁早把好处实实在在拿到手里,你是个聪明人,不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