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幼细,短拙,软身,她都要啊!
"啊……啊…啊…"
玉意坐到四方桌那头,偏着头看春花被六阳膏带来的骚热而淹没,在床上根本不能自我,发出一道喘喘不息的娇吟。
玉意掉回头,不再看,她回想起响午陈管事说的一句话:
"看来你很疼锡那位小家妓。"
她露出一记揶揄的笑容,这就是她的疼锡,把对方教导成男子的玩物。
一人静静坐着,透过窗户盯着窗外的风景,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床上的人儿身上的药效缓缓退下。那时,春花已如一株湿淰遍野的花儿了。
经过一轮的匀息,春花虽然可平服下来,然而身内的臊意却如星火燎燃的火苗熄灭不下来,即使坐起来,仍能感觉那处瑟瑟痒痒,空空寥寥,让她把双脚紧紧地拢合,以微小的动作慰藉那份空虚。
春花,我打水给你擦身。
谢谢,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