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絮琢深吸一口气,他又听到钟丝影隐忍的哭声,大概是吃饱了,身上的麻感褪去了,疼痛就格外明晰,他自小怕痛,一痛就爱哭,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磕出来的伤口,结果哭哭啼啼地问邬絮琢要赔偿,心里疼得难受,又被逗得想笑,当真是哭笑不得。
“想要什么赔偿?”邬絮琢还以为这是缓解钟丝影尴尬症的关键点。
谁知钟丝影却说,“不用,谢谢邬先生。对不起,打扰邬先生休息了。我、我还好,您去休息吧,我自己看着输液瓶呃……啊!”
邬絮琢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可听到钟丝影痛苦的哭声,他又不自觉放轻力道。哭声还好,他最听不得那痛苦里夹杂的几分隐忍,搞得自己跟外人一样,连哭声都不能听个实在的。
“你是怪我之前提分手?”邬絮琢问道。
“没有,是我的错,邬先生做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