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里,繁缕心里有些酸酸的,人家要不是养不起孩子,要不是闹旱灾,都是迫不得已。
可她家呢,还不是因为她爹耳根子软,受不住那枕头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可恨的是,她还怨不起来她爹,毕竟平日里对她还算温和,也没有非打即骂,给了吃给了穿的。
唉,若是考不中女医官,她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呆在这宫中了。
其实,她在家也翻看过不少医书的,号脉什麽的也算略通一二,能凑凑呼呼过得去。而且,听说考这女医官比那些御医院里的御医简单多了。
“哎,繁缕,你在想什麽呢,唉声叹气的,哎呀,你不要怕,咱们这属於外廷,虽然位份低了些,可比内廷轻松多了,只要安安分分的,还是能平平安安逍遥一辈子的。”
栀子倒是个热心肠,看得也比那些初入宫便迷了眼的小丫头看得通透,知道哪好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