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极明显的反应。
凤隐鸣犹豫片刻,却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任逸绝,有些话的确不得不说,可有些话却是未必。
且不谈他自己实在没有心胸宽广到这般地步,就算有,又能够多说些什么?
因此最终只是苦笑一声,凤隐鸣也离去了。
倒是水无尘留在原地,玩笑似的说道:“就算要人家记得你,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
任逸绝故作讶异:“要人家记得我?水夫人怎会想到这方面去,难道水夫人自己……”
“我可没有。”水无尘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神色愉快地否认道,“你不必扯到我身上来,我在人间也不是白住六十年,有此猜测很奇怪吗?”
任逸绝微微一笑,倒也没有否认:“确实也有这样的好处。”
也有?这意思是不尽然是为了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