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少女只要一紧张,花穴就有些浅,他的肉棒始终没法全根没入,还留有两寸留在外面。
“噢……嘶……溶溶别紧张,放松一点好不好,我想再肏深一点,你刚刚坐我身上时全插进去我好舒服,你会舒服吗?”
梨偈只觉得滔滔汩汩的他很是聒噪,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吻着他唇,含糊不清道:“笨蛋耀,你别说话,肏我,快点,我很喜欢。”
他鼻尖抵着她的,唇间同样含糊地阐明自己的感受,“不能快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想要喷出来,我怕弄脏溶溶,快的话就忍不住了。”
淫水和涎液越流越多,两人交合处已泥泞不堪,白皙修长的腿间满是水光潋滟的淫液,身下厚厚的狐皮也被洇湿,让先前的血迹更像被碾碎的朱顶红花汁。
梨偈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所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