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笑了笑,才又松开手道,“我暂且招到这个地步,你觉得可以吗?”
“对不起,我不是要——”
简沐是想知道他洁癖还有点奇怪的缘故,但没想到会是这个。骤然戳到别人儿时的噩梦,她也十分抱歉。
但其实,听了傅雁鸣的解释后,她心底依然还有一些别的疑惑:
一来,把奶油乱涂……是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吗?虫鼠可以理解,小孩子怕绑匪也是可以理解。
但这种怕,感觉会有这么重的后遗症,形成这么大的应激……她其实还有点不解。
二来,傅雁鸣那晚,在书房用那个玩具弩射的小孩简图上,那隐隐的小孩轮廓,是谁呢?
第三,傅雁鸣儿时经历过这种劫难,按理说和家庭关系应该更紧密一些……可为何傅雁鸣和父母、兄长关系都这么生疏冷淡——
这和那场绑架有关吗?
心念急转,但简沐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