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程澈预感到了事情不好的走向。
“后来,曹斐没有录用我,直接偷走了我的所有歌曲冠上了自己的名字。”池砚舟淡淡道,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程澈倒吸一口凉气:“你没去告他吗?”
“我那时候年纪轻不经事儿,没有留任何证据,况且那时候他正当红,我尝试过走法律途径,但很快就认识到我太天真了。”具体的细节池砚舟没有细说,但程澈能明白这里头的事情得有多令人糟心崩溃。
“所以他如今……”
“他害怕我。”池砚舟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股子不屑,“因为害怕,所以厌恶,所以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越成功,他就越心慌。”
程澈沉默……
“行了,不说他了,败坏心情。”池砚舟最后在程澈的绷带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你看看,怎么样!”池砚舟望着程澈的右手,有些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