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毓没来,家里空空的,冷锅冷灶冷床,不开灯的房间,像浸泡在湖底的牢笼。
温晚偶尔也反思,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作了。
但她始终是个自我的人,反思不了多久,就“哼”一声把烦恼踹开,给朋友们打电话,约出去喝酒,彻夜狂欢,直至天明。
谢舒毓曾说过,喜欢温晚的豁达乐天,喜欢她从不内耗,烦心事坚决不过夜。
所以,喜欢跟她待在一起。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那时候谢舒毓应该没想过,假如有一天,她成为温晚的烦恼,也会被毫不留情一脚踹开。
她们断联的第二周,温晚仍是抱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