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的辛苦,连同胃里的酸水一块呕了出来,也许往后几年带刀都不想闻到汤味一点汤味。
再晚了一些,元白果然又来道歉了,那可怜样子不像是他欺负了带刀,反像是带刀欺负了他一样。
在元白发自肺腑的长篇大论后,带刀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主子只有贺兰慈一个人……我也已经叫你殿下了。”
卖身契他不认,他只认贺兰慈。
元白就算再能装,但是皇室的那种高傲感让他感觉到挫败。
眼神变换了几轮,最终压下了怒火,松开了紧紧抓着带刀胳膊的手。
“你休息吧,我也乏了。”
自从带刀来了,让他劳神烦心的有一堆事。本来他身体就不好,连今天坐在带刀身边跟他轻言细语的长谈都觉得眼皮子沉,头也昏昏的。
但是他现在有点担心带刀不吃这种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