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为他操心,对自己还算自信的样子
就是说话时头重脚轻地栽倒在床边,脑袋朝下干呕,胳膊扑腾扑腾依旧好险彻底掉下去,挣扎了几下,还是靠男人的搀扶才躺回的原位。
捏着手里显得格外迷你的针管,男人对比一下两人的体型,尤其是对面现在的身体状态,眼神微妙了起来。
针管打出几滴药剂,他拽住沈皿盈软趴趴的胳膊,几下就找到血管扎了进去,一套熟练还反抗不能的操作,说明了谁才是能偷袭的一方。
“哥,”沈皿盈低头看着他怼了大半管的药剂,刚刚光顾着感慨,都忘了询问这具体是什么药,“是解毒剂对吧,应该不是什么粉色小花制成的危险药剂吧。”
“...”
她差不多习惯对方的沉默了。虽然沉默寡言,一副绑匪的做派,没想到还蛮好相处的。
就是不知道扎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