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寅坤好笑地听她说完,忍住不笑:“哦,你生气就可以打我的头、拿枕头抽我,还把衣服甩在我脸上,你这么干对?”
夏夏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他的那个东西弄到了小川头上,并且还一点不知悔改地说风凉话,她心疼儿子,忽然母性爆发才那样的。可自己确实有不对,她也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想了想,还是嘟囔着说:“对不起。”
那语气乖乖的,男人听后耳根子都软了,嘴上却硬是逗她:“不行,没诚意。”
“那还要怎样?”夏夏微微侧脸,蔫头耷脑地辩解道:“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哪有把那种东西弄到儿子头发上的,擦都不好擦,我弄了叁遍才擦干净的。”
“我都要射了,我能控制得了?好歹没射进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