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冰凉下肚,沁爽舒适,周寅坤走到夏夏对面的沙发坐下,水杯放到了手边的矮柜上。
怀里的婴儿吮上奶瓶不再哭了。一盏温黄的灯光从周夏夏背后笼过来,晕染至身前,光影柔和,勾勒得她整个人轮廓愈发朦胧,连周遭空气都仿佛被施了魔法,甜蜜又安宁。
周夏夏干什么都细致,喂完奶还给儿子擦了嘴。自己以前就不是,顶多随手抹一把就完了。再瞧她给孩子哄觉的动作也跟他截然不同,轻抚着小背的手,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那力道有多温柔。
眼前这场景,比起美好,周寅坤更觉得挺新鲜。甚至联想到了中国一句古话——老婆孩子热炕头儿,是不是这么说的来着?
老婆。周寅坤品了品这非同寻常的两个字,唇角便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