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一只苍白得近乎透明、骨节分明却异常有力的手轻轻抓住了她胡乱摸索的手腕,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恼怒,反而含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我本也喝不惯这‘招牌’,权当是替你腾地方了。”
虽然脑子像塞满了棉花,但伊莉丝敢用卡斯帕的剑发誓,这是她见过肤色最冷白、形状最完美的一只手。
寻常男人的手,指节易显粗粝笨拙,而这只手却修长匀称,骨感分明又不失力量,毫无半分女气……除了——手腕上紧紧缠绕的数圈丑陋生锈的铁链,以及链下隐约透出的、深褐色的陈旧勒痕。
这近乎完美的艺术品,被野蛮地烙上了枷锁的印记。
手都如此引人探究了,她愈发好奇斗篷下的面容。
头刚抬到一半……
“想玩个游戏吗?”那人忽然问道,声音带着点蛊惑般的沙哑。
清脆的金属弹击声在耳畔突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