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扬眉微挑,转着手里的杯子,繁缕倏然一惊,鼻尖的酒香中隐隐夹杂着苦涩的味道,她是医女,自然知道什麽叫催情的药,甚至知道它的一些药理。
可是,他同自己说这些做什麽?
卫衣很快就将酒杯放下了,显然没有要喝合卺酒的意思,繁缕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板着肩,坐在床边上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喘。
下一瞬,卫衣突然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这衣裳本就是广袖,外衣径直被褪了下去,露出来一些肌肤在空中。
按在肩上的手炙热有力,繁缕下意识挣紮着後退,惊悸地唤了一声:“大人。”
“放心,本座如何,你应当清楚。”卫衣声音冷淡,似是意有所指道。
繁缕被羞得面红耳赤,卫衣却有点古怪的看着她,白皙的锁骨从挣开的衣领处露了出来,少女未经人事的身体如一块毫无瑕疵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