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亭匀轻啧,知道自己辩解同样得招几句嘲笑,干脆摊手,终于给了自己的傻子弟弟一点关爱:“喜欢到那种程度?”
“我的终身大事,”沈亭文皱眉,“你别添乱。”
话里有多少玩笑成分难说,可要说看人,沈亭匀多少有经验,花涧会吸引到沈亭文他不意外,而什么会吸引到花涧他却不敢直说。而沈亭文现在就像一只上蹿下跳、跃跃欲试的猫,还有着勇入龙潭虎穴的胆量,完全是撞了南墙都未必死心的架势。他现在不奢求能把人直接拉回来,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操一下心,沈亭匀尝试做自己的努力:“他的情况呢?了解多少?”
“啊?”
“啊什么?问你呢。”
沈亭文一下卡了壳。
从一开始在花涧身上碰壁后,沈亭文便意识到,花涧对自己的事情说不上守口如瓶,却也不是很乐意主动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