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完,他又立刻坐远了些,提起酒罐,撞了撞布雷兹还剩半罐的酒,从虎口的位置,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沈言仰头,从下巴到脖颈到锁骨连成了一条好看的线。
喝完后,沈言又看向他,笑微微道:“我有时候会想,那天如果我没对你动手,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会不会很好。”
布雷兹听着沈言的每个字,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清楚到这些字眼传进他耳朵里,顺着耳道送进大脑,大脑立刻沸腾,连带着身体每个器官都变得陌生,滚热滚热。
可他很有素养,面上不显,依旧淡淡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言的指尖,不经意似的碰到了布雷兹的手,布雷兹曲起手指,往后撤了一点,大概两厘米左右的距离,沈言又飞快的跟了上来。
不是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