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咱们想请那位侄孙伸把手,也能张开这个嘴!”
陈氏一听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脸拉得老长,手气得直哆嗦,却也没法开口指责长辈,一口闷气只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这一个个的,都拿她当软柿子捏!
她还没死呢,当着她的面就说把谢氏迎回来,那她成了什么,岂不是成了妾室?她的诚哥儿不就成了庶子?
两位老太太斗嘴,一众晚辈战战兢兢地听着,只有溶月兴味地瞧着她婆母,原本黑瘦的脸都气白了,好像鱼刺卡住嗓子,看得她忍不住想笑。
好容易忍住了笑意,她却突然又生出一股悲凉之感——可怜的谢氏多年前就死了,便是她们想迎也迎不回来。
簪花宴不欢而散,二房和四房的人都是拉着脸走的,陈氏也没什么好脸色,说了句身子不爽就回了自己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