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回到办公室,过了不过十分钟,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门板重重地砸在墙上炸出一声刺耳的重鸣,陈渔没抬头。
“怎么样?是不是她?”唐宴环抱双臂靠在门框旁,对着陈渔抬了抬下巴。
陈渔笑了一下:“小宴你第六感蛮准的。”
“什么第六感,我又不是女的。”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真晦气,居然真的是杜莫忘的扣子。”
唐宴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我忘记那天发生了什么,记忆一进器械室就中断了,后来就是你们进来找我,你当时真没有看到人从那里离开?”
“我没太注意,当时只想着你的身体嘛。”
“那就奇怪了,说实话我做了一个蛮恶心的梦……”唐宴一想起那个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看到陈渔一直低头翻文件,几步跨过去把她的笔从手里夺出来,墨水在白纸上拉出一大条突兀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