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高处盯着,若是谭山岳的人撤退,左手摇旗,若是没有撤退,右手摇旗。”
“是”
抽刀望向谭植,萧远山指着信骑和蔼道:“你给我好好盯着他,一会儿我这把刀砍不砍你就看他是左手摇旗,还是右手摇旗,你可莫要看错了。”
双腿颤抖,谭植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南门外,先登营的甲卒已经有人爬上城墙。
不过两千人在城墙上,如何能是徐子东麾下三营人马的对手。
陈鹏挥刀砍死眼前的先登甲卒,又快步移到一边,举着一面盾牌,用尽全身力气喝道:“谁是管事的?我是御金守将陈鹏,有话要对徐子东徐将军说。”
其声虽大,却大不过整个战场的喊声,杀红眼的甲卒谁会去管别人在战场喊什么,还不都是盯着眼前的敌人,防着突如其来的箭雨,哪还有心思去管其他。
陈鹏连喊数声,仍是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