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躺得好好的,被突然抱起来着实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轻点儿,我肩还没好。”他不想肩膀处的伤口严重,免得影响任务。
严竞赶紧放轻动作,在他耳边说:“放心。”
严竞答应的轻点儿范围仅限于上半身和一只脚的小腿以下部分。没有了隔阂,他的侵略性更强,毫无缓冲地全部冲向孟斯故。
孟斯故从看得见窗外天光到看到夜灯亮起,几乎没间断地被吃得一二干净。他终于承认自己的体能比以前差上很多,根本没力气反抗什么。
当然,他知道自己也没有用力反抗过。
满屋春意皆是自愿,无人胁迫。
严竞记得孟斯故不喜欢开大灯,最一次结束后,他只打开了床头灯。
借着灯光,他看见自己给孟斯故留下了一些红的青的痕迹,脖子有,后背也有,交错在某几条伤痕旁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