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打马便走,没有一句废话。
降人和民夫们一个接一个的站起,走向了他们熟悉的工作岗位,拉车的拉车,挖土的挖土,抬炮的抬炮。
一切都显得那么熟练,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远处,几十只盛满首级的竹筐摆在一片血泊之中,十几个得胜的淮军将士脱下身上的甲衣,一边数着一边在笑着什么。
几个光着身子的淮军将士将一匹受惊的战马赶到了沟旁边,其中一人正要上前拉拽马缰时,却被沟中的一幕吓了一跳。
一个头戴尖盔的满洲军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用生硬的汉话求道:“能给我喝点水吗?”
淮军将士点了点头,跑去拿来自己的水囊递给了这个满洲军官,然后蹲在那里同情的望着他双腿上的六个竹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