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收起你那一套苦大仇深的矛盾嘴脸.我不稀罕,我想……我姐也未必就真的稀罕。”
我并没有再去看沈钦君的反应,冷冷摔上了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矫情的话一辈子说一次就够了。
走在盛夏黏腻腻的晚风里,我需要酒精,需要亢奋,需要发泄也需要倾诉。
所以很快的,可怜的代维和汤缘就这样连夜被我捉到了一处轻酒吧里。
他们两个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比采光灯还绚烂多姿——
“姚夕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这种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亏你真他妈能忍着,憋到现在才跟我说?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汤缘一拍桌子,差点把已经一肚子酒精的我给吓吐了。
而代维到底是男人,思维更沉稳成熟些。他听了我天马行空插叙倒叙各种狗血叙述后,想了很久才说:“夕夕,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