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弼,这是何意?”李瑁看着与李光弼眉宇颇有几分相似的李义忠猜出了这个孩子的身份。
李光弼拉过李忠义,对李瑁道:“此乃犬子忠义,门下欲让他拜殿下为义父,跟随殿下左右,还望殿下成全。”
李光弼的话让李瑁微微一愣。
今时今日的李光弼早已不同往日,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左武卫右郎将。
拜人为义父者,大多家境不佳,衣食难裹,而李光弼堂堂蓟州侯,右威卫将军,更重要的是他不过才三十有余,按照他目前的势头将来就算拜封国公,成为一镇节度也并非难事,何必要让自己的长子拜李瑁为义父。
李光弼这是在用长子向李瑁表示感激与忠心,自此以后,李光弼与李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瑁抚掌笑道:“光弼如此待我,本王必不相负,本王向你承诺,蓟州侯只是一个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