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给了两针毒,第二针除了有毒,上头还多涂了春药。那可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先生特製的,那可是会折磨这姑娘三天三夜,日日夜夜都深陷在情欲当中,清醒不过来,只能够像隻发情的母狗渴望被插。
春药早已发作,小骚货的那张小嘴不停地发出娇柔的喘息声,一身僧服被她自己给扯开,露出了两团饱满浑圆的乳肉,玉手一面轻拢慢捻起酥胸,另一手搓揉着玉门,有如万隻小虫在屄心里乱咬,鑽进骨头里又痒又酸。
春香恼人叫几些彪形大汉如何忍受得了?
「这屌儿硬了多少次,真想把屌儿插进这小骚货的屄里去。」
「哎,别说。屌儿大,肯定弄得那屄又胀又肿。」
「那奶子好大,像大白兔晃啊晃。」
几人看得专注,没发现到有人早已注意到他们了。
「你们几个出去,否则那事就当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