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水被啄吻得微喘,浑身发软倒在顾漠怀中,嗓音又轻又软:“当然是有大喜事……”
她的内心一时既畅快又酥麻,畅快的是一直以来忧虑的井水下降问题得到了解决办法,酥麻的则是顾漠实在太会亲了。
男人作为陶水焦虑时一直陪伴守候在侧的唯一对象,她此刻的酣畅心情无法尽数排解,自然而然不免对顾漠移情。
只二人所在的矮帐内,陶水低低地唤了他一声:“顾漠……”
她本摸着男人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去了对方的脖子上,无意识捏玩着那颗圆滚明显的喉结。
顾漠还想问是什么喜事,可他的喉骨被陶水把玩得痒痒,不自觉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口水。
也就是这一打岔,他预感到了什么,锐利的鹰眸紧盯着陶水没有言尽的表情和唇瓣,颇为期待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