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浔挑起眉梢:“年轻还是有点好处的, 不是吗?”
说着,他拿开封霁寒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当着封霁寒的面, 大刺刺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身上穿着封霁寒的衬衫,空空荡荡的下摆一览无余,隐约可见昨晚留下的指印。
岑浔本人好像并未察觉这一点,顶着封霁寒变得深邃的目光,坦然自若地走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映照出岑浔的面容,岑浔打开水龙头,将手指放在水流下冲洗,垂着眼,貌似自言自语地说:“二哥还是太自负了,再怎么说,他也不该在我没死前就踏入我的诡域。”
封霁寒从门口探头进来:“你在跟我说话吗?”
岑浔背对着他,一边擦手,一边从镜子里瞥他:“我在发表获胜感言。”
“是吗?”封霁寒倚在门口没走,目光扫视着镜子,他没忘记岑浔昨晚说过的话,他说,他的本体在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