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山竹松手,又瞄了一眼一边的柏君牧,“你笑什么?”
他还是要问个答案,“我没记错时间,你和你一个穿着花裤衩的大哥一起,我给你打的冰淇淋还大一点。”
他声音原本就好听,委屈之后更招人心疼,柏君牧坐到他身边,“记得,那时候不是在打电话么?”
辛山竹哦了一声,失望得很明显。
柏君牧换了个话题,“打冰淇淋累不累?”
辛山竹看了他一眼,重重嗯了一声,伸手在柏君牧面前晃了晃,“手都酸了。”
他又问柏君牧,好奇地问:“我都没看见你在煲仔饭店里了,你又换工作了吗?”
上次柏君牧坐在这里带孩子钓鱼他就看到了对方手臂上的伤痕,看上去凸起狰狞,可以想象受伤的时候多疼,辛山竹没地方问,和钱兆形容过,同乡大声警告辛山竹不要和社会人士过多来往,这种人可能惹过很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