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被砸死的么?”臧志和也蹲下来, 观察陈逢财的脑袋,那脑门上好大个窟窿, 还有血汩汩冒出来来,头发被乱糊在脸上。昨日还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 此刻却被血污得看不清五官。想到他家中那个女人,他不禁叹了口气。
“是被钝器砸死的。”南台拨动着陈逢财的脑袋,“砸了好几下,伤口都比较平整,没有明显的刺插伤,应该是比较圆润的一类钝器。”
“石头?”
“那也是一块较为平整圆滑的石头。”南台站起身,接了差役递上的帕子搽手,“先抬回衙内,洗干净了才好细验。”
几个差役将尸体抬到板子上,沿着田埂抬到路边,放到了驴拉的板车上。下剩几个人遵了臧志和吩咐,往附近农家去走访,碰运气,看看午晌有没有人恰巧就看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