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戴高更恨了:“吴新觉一年时间,至少贪污了几十万两银子,而我们的马已经死了。死了的马哪有银子重要?吴新觉只要和其他贪官一样,把银子交出来,缓解国库空虚,就能保住一条命!凭什么!吴新觉必须死!必须为我们的马赔命!”
陆珂敏锐地追问:“谁告诉你们的?”
戴高胸中积攒着一团火,快要突破身体的桎梏,冲过来,烧毁这个世界。
他怒吼道:“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所有人都知道!”
说完,戴高跑了。
陆珂去追戴高,裴彻拦住她:“没用。战马对于骑兵来说,就是命。骑兵心中有无穷的恨,不发泄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陆珂:“可是这明显是有人挑拨,故意激起骑兵的怒火,意图浑水摸鱼。一旦吴新觉死了,那么幕后凶手就可以永远逍遥法外了。”
裴彻:“骑兵只会围县衙,不会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