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檐垂着的细小冰棱忽地断裂跌入水中,“噗通”一声,水面上涟漪阵阵。
颜子衿大概从未想到刘义山此人开口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他的性子一向温吞,不善言辞,小时候更是柔弱,只会跟在众人身后,哪里会这般直接。
“义山兄长可是醉了。”
“大抵是多饮了些,但是这并不是什么胡言醉话,是我肺腑之言。”刘义山松开手,一本正经地看着颜子衿,“我知道,以如今谨玉世兄的地位本事,刘家已经配不上你,我也自知没有这个机会。我本该将此事就这么按下不提,可今日又见到你,锦娘,我还是没忍住。”
“世兄哪里的话,颜家与刘家这么多年的交情,哪里有什么——”
“锦娘,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祖母带着我来颜家做客,那时也是和今天一样,其他家的公子姑娘也在,大家都是小孩子,不分你我地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