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虞梦欢继续在府上休息。
府上的太医天天给她把脉,天天都愁眉苦脸、焦头烂额。
比起刚进府时,这群太医显然头发秃了一大片,眼圈青黑,双目无神,陷入对自己职业水准的严重怀疑当中。
虞梦欢就闲多了。
她成日不是在看闲书,就是逗岑鹤行和时宛,还当真教会了时宛喊“爹爹”,和一些其她的称呼。
眼看着岑鹤行逐渐长了些肉,脸色健康透红,时宛也被养得肥嘟嘟的以后,虞梦欢才兑现承诺,带着他们回了岑家。
马车摇摇晃晃的停在岑家门口。
与一年多前相比,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门外的石狮子依旧坚挺,那棵大树依旧苍翠挺拔,门房,也还是熟悉的故人。
岑鹤行一手抱着时宛,从马车里往外望,却迟迟不敢下车。
“害怕了?”
虞梦欢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