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面无表情,补充道:“是在我那封信后,他才毫无芥蒂。”
高嘉礼啊了声,挠了挠头。
“不是吗。”
燕羽衣直视高嘉礼,逼迫他不得不答应。
高嘉礼:“……是。”
能够让琥珀营开仓放粮,向高嘉礼这个临时搭建的草台班子敞开怀抱,不必说,定有燕家的授意,这点即便不点破,众人也心知肚明。
但这只是燕氏家臣内部的默契,并不代表高嘉礼清楚。
万一他以为这是徐琥从中的周旋,燕羽衣怎么可能日后再专程提醒高嘉礼,要谢便勿谢错人,未免过于有失身份。
然而,话又说回来。就算他清楚,这笔账也得正儿八经摆在台面讲明白。
是谁给予你的便利,是谁有意扶持,这都要作为凭证与人情,日后一个不落地奉还。
两人初次见面,除去军务也没什么可谈的。